婚姻

留下,因為愛

「媽!這麼多年來,沒有其他人追求過妳嗎?」

「第三者」果然是癥結所在!靖月暗想。她不禁憶起孩子還小的時候,在小公園盪鞦韆旁邊,那位鄰居男孩的父親的凝神注視。她也沒有忘記一位萍水相逢的男子試圖給她的深情擁抱,甚至教會裡一位體面男士的讚美和邀約。

靖月記得自己心裡那種小鹿亂撞的感覺,期待終於被男人了解和疼惜的渴望。但是她總是在回答「好」之前打住,她無法擺脫上帝在她心裡的聲音,不論那聲音多麼微小:婚姻是一生的盟約;不可姦淫,不能在誘惑之前軟弱!

執手相偕老

基督徒的婚姻,是被上帝用水禮溶解破碎了各自老我的泥巴身軀,聖靈運行在這混沌面上,再重新捏成了一個新的你我。倆人結為一體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應是充滿著主基督的式樣。從此新造的人兒要遵循聖經的教訓,在平凡的世俗生活中活出神家兒女的不凡;在平淡的婚姻道路上彰顯上帝博愛的不淡,你儂我儂飽享真情良緣的一世甜美情。將來更在天家同赴羔羊的盛大榮耀婚筵,齊齊成就神在創世以先便設立好的永世企劃。

鶼鰈情深

鶼」是古時傳說中的比翼鳥;「鰈」是兩眼都生在右邊的比目魚。「鶼鰈」乃用比翼鳥與比目魚來形容恩愛的夫妻。夫妻之愛奠基於神的愛,當夫妻雙方愈愛神,愈進深於神的愛中,夫妻之間的感情也愈發深厚。

「我們愛,因為神先愛我們。」(約壹4:19)神是愛的源頭,是愛的創始成終者,神賦予人愛的動機,也促成愛的成長。

愛,春回大地!

愛不只是情操,應提升為行動和責任。

四月的春風,吹綠了田園,吹艷了野花,吹動了湖水。

踏青的季節裡,四家友人相偕來到農場,圍坐在橡樹遮蔭的涼臺上。撲面而來的是平日在城裡感受不到的春風和涼意。伴著春天的氣息野餐,讓人少了些拘禁,多了些隨意。

我絕不離開你

雅萍從房間衝了出來,臉上淚如雨下,脹紅的面頰寫滿了心中溢出的怨毒與憤怒。她倉皇打開車門,趕不及穿上鞋子,赤著腳,跳上駕駛座,「砰」一聲用力地關上車門,想把國安咆哮的聲音拋出車外,同時似乎也想把這個殘破不堪的婚姻拋掉。

相愛相伴共白頭

唸研究所那兩年的日子裏,是他每天送我上車,也是他每晚站在山仔后的車站等我。春天、夏天、秋天、冬天,無論颳風下雨,只要下車,他在那裏;下雨天帶傘及外套,先陪我去吃碗麵暖和暖和,然後一路伴我走回我的宿舍。有時,他看我白天累了,就到山下學校來接我,因他怕我太累了,會睡過站到陽明山去。冬天很冷的日子,他的大手握著我那冰冷的小手,一起放在他的風衣口袋裏。使我想起爸爸曾有六年的時間是在桃園南崁車站等我放學,接我回家;他的一握和爸爸一握,是那麼一樣及溫暖。

蛻變

就在生產的當天,他另築愛巢的事件曝光;我殷切地期待他能回心轉意,他卻執意結束這段婚姻。在雙重的打擊下,我選擇自我了結來逃離這令人窒息的絕望。然而,我還是無法從這塵世中解脫而出。出院後,我厚著臉皮帶著孩子回到父母身邊。感謝我的父母,即使我是如此的忤逆,他們還是願意敞開胸懷接納我們母子倆。

一甲子的恩愛

最初,爸爸是個皮鞋匠,手藝很好,頗有口碑。讀小學時我常有漂亮的皮鞋穿,很是神氣,羨煞了許多同學。倒不是家裡有錢,而是我有一個會做皮鞋的爸爸。等到弟妹也都上學了,開銷大,爸媽就每天清早起來炸油條,由二弟提著沿街兜售,賺點蠅頭小利,貼補家用。幾年後,爸爸拜師學藝,改行做豆腐乾。這是非常辛苦的工作,爸媽每天必須在凌晨摸黑起床,開始磨豆煮漿、包豆乾、壓豆腐。

煉我如金

早年,婆婆出生在一個頗寬裕的商賈之家,雖然時逢日據時代,物資極其匱乏,同時家裡又有眾多的兄弟姐妹,但父母的供應卻衣食無虞,不愁匱乏。從小,她即聰慧敏捷,才藝雙全,舉凡學校的活動或比賽,總見她名列前矛。公立學校畢業以後,她在鐵路局工作,時值抗戰的開始,日子就在空襲的威脅中度過。

抓住幸福的尾巴

有人說:「美好的婚姻像生活在天堂,悲慘的婚姻像度日如年的地獄」,這對我來說,是最貼切不過了。和外子認識,是經由長輩的介紹,他是個工程師,台灣最好的國立大學畢業,有很好的收入,這是我的父母最看重的。父母自我幼時就很用心地栽培我,希望我長大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。因此童年時,雖然家庭經濟困頓,父母仍將我載進載出,趕著上鋼琴、聲樂的課程,讓我和同儕齊頭並進,為的是培養我的氣質,以便日後能找到很好的歸宿。